“以前总觉得凡事都要明明白白的才行,我不止要面子,也要里子。后来才知道那时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的狭窄,很多事情在你眼里但是你做不到拎那么清,总还是要不了了之的。”
孟梁听她讲这些云里雾里的话,语气幽幽的,他直觉她一定瞒了他许多事情。是诸如寒冬腊月里试卷飞满天的那种让她窘迫的、开不出口的回忆。
秦昭一喝酒就有哭意,怀疑是酒精刺激了情感,揩掉眼角刚要流出的泪水,打算点一支烟,“我就是忽然矫情了一下,我这个人吧,是有点那样子的。”
他却抢走了烟盒旁边的打火机,引秦昭往他这边靠。
“嗯,是的,当初我瞒着你宋安然谈恋爱的事情就看出来了……”
“那个是因为对方对我造成了伤害好不好,其次才是你瞒我,火机拿来。”
她把细烟夹在两片唇瓣间,依旧是两个人以前打闹的阵仗,彼此都凑的很近,孟梁骤然发力停下,钳制着她的胳膊,转了头同她面对面,距离有些暧昧。
他一低头就看得到她嘴里还倔强叼着的烟,那么纤瘦的人被他蛮力制住,只要低头就吻得上去。
这次不是十八岁的孟梁,是还有两个月就二十二周岁的孟梁,也是等秦昭分手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