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三那年寒假之前,秦志忠搬的家,孟梁问施舫,说是十二月中旬的事情了,搬的很快,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。
“嗯,我爸这两年赚了不少,这回倒是不用再搬了,挺好。”她语气风凉,说的不像是自己家里的事情,只是在谈论别人。
“就是离我太远了。”
她淡淡地笑,“怎么搬都是离你远,哪有和你住对门离得近。”
“今后都要跟你住的比对门还近,我们同床。”
秦昭笑他臭屁,任他的手不规矩着,却也没多被挑动,好像眼前的电影太过吸引人,分不开注意力给孟梁。
她心里有一潭深渊,孟梁望不到底,又因为藏得太好,他一切的关怀担忧都要被挡回,甚至想指责一句:我发现我从来不了解你,你什么都不跟我说。
没过几天,孟梁正愁如何让她打开心结,秦昭又变“正常”了。
谭怡人还来家里吃过饭,三个人一片融洽,她好像又笑至眼底,让孟梁更不知如何应对。一度担心秦昭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,私下问了谭怡人,谭怡人显然比他清楚已久,对此并未多做反应。
她劝说孟梁:“你不用太杞人忧天,谁还没有点烦心事了,她比你想象的要坚强,这种事情还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