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出个假笑,说:“气死了。”
是他撒娇时最爱说的一句话,现在轮到孟梁嗔怪:“什么死不死的,不许说死。”
“还不是你经常说。”她把朋友圈界面退出去,锁了手机,屏幕变为黑暗。
孟梁柔声开口:“我们阿昭不生气,你现在有孟梁哥哥,想去哪他都陪你去。”
她这下是真心笑着,说他肉麻恶心,随后坐起来靠在他肩头,徐徐陈述,“看她那么高兴,应该是秦彰出的钱,他同龄的人都还在读大学,肯定没有几个有他赚得多的。”
孟梁点头,“我好久没玩游戏了,比赛更没看,回头多关注一下你弟的队。”
秦昭眼神看的很远,声音也有些悠长,“算了,我觉得现在这样各过各的,也挺好的,我也不是很想和他们一起出去玩。”
他满脸赞同,“不论怎样,我一直都在的。”
孟梁没说假话,秦昭细品,他确实一直都在。
那年十月末,孟梁到上海出差。
正和秦昭语音着打算订回程机票,她那边打入电话,语音断线。
是能有数月没讲过话的张书和。
每逢换季最易爆发流感,秦彰年纪小火力旺盛,上海已经开始降温他还穿着短袖到处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