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帮我把这个挂到树上吗?我现在有点站不起来”
沈致停下手中的笔,没回复温一洲的怒骂,把写好牌子放在掌心端详,开口对温一洲说
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,改口道:
“算了,你扶我一把,我自己来,你挂就不灵了,挂完我得赶紧走,周周在等我回家”
看着男人自顾自地说不理会自己的话,温一洲气的原地转圈,颤抖着手指指着沈致
“你说你平时生意场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,冷静自持,现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,你以为真的有用吗?”
现在的沈致没了往日那副从容,运筹帷幄,清冷贵公子的样子了
整个人狼狈不堪,头发上落满了雪,像是一夜白了头,额头的血凝固成血块,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,两个膝盖更是惨不忍睹
“对,我是疯了,我的妻子,我们即将要共度一生的人,就那样躺在床上醒不过来,我什么办法都用了,我怕了,我真的怕了,我怕她就这么睡过去了,我是愚蠢,但如果有一天白温绮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,你以为你会比我清醒吗?”
沈致眼底通红,好像是被这刺骨的寒风吹的,脸色阴沉的吓人,双手用力地握着所坐椅子的边缘,因寒冷而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