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太清带着怒火匆匆离去,待她走后,瑾梨还喝了两杯酒,已是很醉的姿态了,分不清梦里梦外。
清潭进去时,瑾梨正依靠在椅子的一边,一手扶着额头,嘴里不停地说着话,嘀咕着什么。
“王妃,王妃。”清潭把地上滚落的酒杯收好,又把那碎片拿得距离瑾梨远了些,防止被割伤。
“痛,痛,我痛。”瑾梨的声音很小,她以婴儿蜷缩的姿态,像是在保护自己,嘴上不停小声说着,似在倾诉,又像在寻求帮助。
清潭一看,这才注意到了瑾梨的手上占了红色的血,那血是从额头上来的,额角破了一小块,有个挺深的伤痕,而此时正在不停地流血。
瑾梨手捂着,神色无助,痛苦地呢喃着。
清潭被吓了一跳,想扶着瑾梨忙去找太夫,可一想到这样出去,岂不是给人看了笑容,心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,外面的门一下子打开了。
门口两个男人背着光,眉眼颇为相似,一风流一冰冷,同样的英俊潇洒,不似人间少年,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一般。
清潭是时戎身边的人,自然知道时戎身边的人是谁。但当下更要紧的是王妃,她向时戎着急道:“王爷,王妃受伤了。”
她手上还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