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梨承诺再做一个,可时墨坚持要刚刚这个,时琏无法,被时墨催着去找风筝了。
“三叔去寻了,定能找得回来,娘亲,我们……”时墨话没说完,看向瑾梨背后,“父亲。”
瑾梨身形一僵,缓缓转过身去。
时戎一身绛紫色常服,头发整齐用玉冠束起,墨黑色的眼瞳深邃如大海,深不可测。
俊美的容颜上冷冽逼人,在看向时墨时多了些暖意。
瑾梨想起那一晚上她醒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个人,浑身寒冷,拒人千里之外,从未变过。
时墨上前,瑾梨则偷偷退了几步。
“妾身参见王爷。”
时戎沉沉的眼眸越过时墨,向着瑾梨看来,浓烈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,似乎她此时没有穿衣服一样,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。
瑾梨好不容易扯了一个笑容:“这是臣妾遮掩疤痕用的,若是王爷觉得于理不合,妾身除了便是。”
她说着想去把额头上的梨花取下来。
“不用。”时戎说了句,拉着时墨走去,“先去用饭罢。”
“是。”瑾梨跟在后面,看着手上的梨花,她已经取了下来,额头上的疤痕越发显目。
她叹了口气,早知道就不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