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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把头扭到旁边，盯着车窗外看，“对了，那咱们两个这场合作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    叶彦之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，他面不改色地问她：“今天才刚开始，你就想着结束了？”
    “话不能这么说，毕竟我们又不是多亲密的关系。”苏桃瑜撑着下巴，语气坦然道，“万一我遇见比你更合我眼缘的人呢，合作对象又不是非要固定的，这也不好说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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