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明修说:“要你喂。”
谢蔷:“……”
谢蔷觉得好笑,“你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!”
宋阮来的时候让家里厨房做了粥和汤水,拿保温壶装着。谢蔷倒了碗粥,坐在床边一勺勺地喂给他。
谢蔷从来不伺候人,对着柳明修更是没那个耐性。她一勺接一勺地塞他嘴里,跟喂猪似的,“你快点儿,我举得手都酸了。”
柳明修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,谢蔷下一勺马上又塞过来。
他低声说:“蔷儿,烫。”
“烫不死你!”谢蔷没好脸色给他。
那粥刚煮好就倒保温壶里了,左右才过去三个多小时,按保温壶的性能,粥倒进碗里的时候还是滚烫滚烫冒着白烟的。
柳明修嘴皮上破了一块,是昨晚谢蔷咬的。伤口碰到热食,便疼得更加厉害。
他现在闷声不吭,一口接一口地直把热粥往嘴里咽,骂他也不回嘴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异样的乖巧。
要不是之前他对她干的那些混账事儿,谢蔷差一点儿就信了。
谢蔷舀了勺粥,难得大发慈悲地在喂给他之前吹了两吹,用商量的语气说:“柳明修,我们好聚好散怎么样?反正你看我不顺眼,我看你也不顺眼,与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