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死了你就成寡妇了。”
“哎呀,疼!”谢蔷拍掉他的手,自己揉了揉脸蛋儿,给他扯得脸颊疼。她轻声说:“之前不是跟你说了,我还没想好嘛。”
柳明修挑眉,“所以果然有事情瞒着我?”
谢蔷跳下沙发,往二楼方向走。
柳明修跟在她身后。
进到卧室,合上门,谢蔷站在他面前支吾老半天,才缓缓开口:“你换身衣服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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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到医院,护工正在给谢正明擦身。一切如常,心跳,血压,呼吸,生命体征十分平稳,如同普通人一般,看起来仿佛只是在沉睡。
两年前在慕尼黑的车祸后,他便一直这样“沉睡”。
谢蔷推门进去,柳明修跟在她身后。病房内安静,仪器的滴鸣声在耳旁微弱有序地回响。呼吸间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,两年以来,她一直频繁地出入这里。
谢蔷对护工说:“你先出去吧,我带了一个朋友……”
话到一半,谢蔷犹豫地抿了抿唇,改口道:“嗯……男朋友来。”
护工对谢蔷很熟悉。
她应道:“是。”
护工退出病房,重新把门合上。谢蔷无声站在谢正明床边,柳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