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光着身子,一夜疯狂。
谢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昨晚她虽然喝了酒,意识有些迷糊,但啤酒度数有限,她只饮了小半杯,尚存几分清醒。
她还记得他一路抱她回来,不管她怎么缠他,对他闹脾气,他始终耐心哄着;
进到卧室,他把她抱到床上,又替她盖好被子。
他颈脖上大片大片的红紫。
是她昨晚留下的“杰作”。
谢蔷动了一下,柳明修随之醒来。
柳明修缓缓睁开眼,面前视野逐渐由模糊变为清晰,与怀里的人对上。
他刚睡醒,嗓音低哑,抱着她往怀里拢了拢,“这么早就醒了,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现在六点过一刻。
闹钟还没响。
谢蔷记起他昨夜对她做的事,脸上羞色未褪,愤愤地推了他肩头一掌。
“你这是趁人之危!”
柳明修吻了吻她的额头,轻哄地说:“没忍住,有些过了。”
何止是有些过了。
起初她在睡梦中不太乐意,他却异常强势,非要她不可;谢蔷让他又亲又弄,半推半就的,也就从了。
没想他丝毫不节制,摁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要,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