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娘不必担心,我这次回来是带忱儿走的,往后这个家里就只你们一家三口了,姨娘该称心了才是,又何必在这唉声叹气的呢。”
安氏倒是被宝鸢的话吓了一跳。
这丫头怎么去了一趟京城,性子都变的这么......她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,只觉宝鸢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看透一切的光。
安氏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都是一家人,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
聂忱去街对面打酒,碰着熟人便笑着同他打趣道:“哟,这不是聂大公子吗?怎的还亲自出来打酒啊?你姐姐既已跟了睿亲王爷,将来定是要做豪门贵妇的,你是王爷的小舅子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聂忱就给了他一拳。
“少他娘的在这说胡话。”
那人捂着流血的鼻子走远了些,才道:“今儿我们可是瞧得真真的,你姐姐可是从睿亲王爷的马车上下来的,孤男寡女同乘一辆马车,你说......”
聂忱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,吓的那人连忙跑走了。
他黑着一脸,拎着酒回家了。
反正那些权贵们最爱干些强取豪夺之事,若是那个狗屁王爷当真是欺负了他姐姐。
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