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也冻得有些泛红,清亮的双眸正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看。
末了他伸手接过杯子,指尖触碰到女人指尖的时候有着透骨的冰凉。
他呷了一口茶,声音柔了些。
“只是寻常的疥疮罢了。无碍!”
男人只穿着亵衣,胸口处大敞着,露出皮肤上斑斑点点的患处来,一颗一颗泛着红。
“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”
宝鸢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,男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味。
他挑了挑眉,“你在担心本王?怕本王就此死了?”
死字刚出口,就有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。
指腹也冰冰凉的。
宝鸢忙收回了眼神,低着头道:“大过年的说死不死的也太不吉利了。”
姜行舟的唇角高高扬起。
“你在家的时候也是这般跟聂忱说话的?”
他想有这样一个处处护着自己的姐姐或许也不错。
待到宝鸢身上的寒气散尽,姜行舟这才松了手。
“本王这样子,只怕是去不了除夕夜宴了。这样也好,省得本王还要去应付那些人。”
他说着,自顾去床上躺下。
先头一个人在屋中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