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股,心中堵的慌。可当着姜行彰的面儿又不敢表露,只低着头道。
“父皇教训的是,儿臣知道错了。”
姜行彰继续教训道:“你的心也该收一收了,从前你是太孙,现在你是太子,言行上更要谨慎,莫要被旁人抓住把柄。”
姜郁在殿中挨了好一通数落,出来的时候寒风迎面扑来,才堪堪吹散了他心中积压的怒火。
他的父皇,曾经的太子,本事也不过尔尔。
现如今才当上皇上便对他诸多不满,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他的父皇同他的皇祖父一样是个长命的,他也得熬到一把年纪了才能当上皇帝。
可那时还有什么意义呢?
姜郁离了皇宫,回了太子府。
太子府是姜行彰先前为太子时住的旧府邸,说是国库空虚,各项皆都要减省。
冯佩芸见男人面色不大好,也不敢多言。
只默默的给他倒了茶,又给他揉着肩。阵阵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,姜郁转了身,一把搂住了冯佩芸的腰身,将人抱坐在腿上,低头便吻了下去。
正在难舍难分之际。
王福在门外喊了声,声音有些急切。
姜郁不悦道:“何事?”
王福只说是宫中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