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知道,到时候你带着忱儿演一场戏就是。”
    秦婉沉吟了片刻。
    末了看向了她的小腹,“是药三分毒,你现在怀有身孕,那假死药对胎儿可有损害?”
    宝鸢愣住了。
    她方才只顾着要来与秦婉商量逃走之事,却未想到这件事,她茫然的摇了摇头。
    秦婉忙将笔墨拿了过来。
    “你将药方写出来,我差人去外头问问,若是对胎儿无害,咱们就依计行事。若是对胎儿有害,咱们在从长计议,如何?”
    宝鸢心乱如麻,一时没有出声。
    秦婉只以为她是在意会泄露了药方,只道:“你写,我不看就是了。”说着便往一边走去,宝鸢拉住了她,“我只是有些心乱罢了,况这药方我原就想给你一份的。”
    秦婉心下一热,若真能金蝉脱壳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    只是她这辈子怕是用不到了。
    她身后所系的乃是秦家这个百年大族,就算是死也逃脱不开的。
    晚凉亲自去了一趟。
    回来的时候面色不大好,秦婉一见她这样,便道:“可是有影响?”
    晚凉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奴婢怕一个郎中说的不准,还特意问了三家,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