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他又问她:“逃吗?”声音低沉酥软,温存诱惑,眼眸里却是墨黑一片,是深不可测的冷漠。
俞熹禾怎么可能舍得再也不见他?
七月,深夜里的路灯辉映出橙色的波光。
潮热的高温天里,俞熹禾只觉得手脚冰凉。陈幸拉过她的手时,心跳急促得像是濒死时那样迅猛。
吻从她雪白的脊背落下,沿着那勾人弧度滑下,轻吮着细腻温润的肌肤,又落到优美的蝴蝶骨上。
陈幸的手掌扣住了她的一截莹白的细腰,指尖微微用力,那里就变成了淡粉色。
他在叫她的名字,声息滑入她的耳中,像是电流窜过,随后烧起火来。
呼吸纠缠,压制欲望的声音自唇间溢出,柔媚酥软,燥热难耐。
俞熹禾昏昏沉沉的,抬眼间视线一片模糊,还有水光。
她有些分不清这是在梦里,还是出现了幻觉,只知道自己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。
思绪错乱得像是沉浸在混沌的深梦里时,他对她说了些什么,她没听清,只能抓着那个人的手,下意识地道:“陈幸,我不舒服……”
她哪里会是一个容易示弱的人?如果不是真的委屈和难受,哪里会连声音都带着细微的哭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