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连交往的事都还没有告诉他们,就突然说要结婚……”
“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去美国,我可能会更早求婚。”陈幸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,声音闷闷的。听到她说“我没有准备”时,又补了一句,“你有我就够了。”声音软得有点像撒娇。
所有的一切,他来准备就好了。
只要她想要,天上的星星,沉海的银河,他都会送至她面前。
“好吗?”陈幸捧起她的脸,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,那里是怦怦的心跳,一下又一下,“我用它跟你求婚,求你嫁给我。”
第二天俞熹禾和陈幸直接回了俞家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的,除了俞父俞母外,还有陈幸的父母。
两家人全都到齐了,俞熹禾进门前还紧张了一会儿。
下车前,陈幸将她项链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,亲手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。
他笑道:“参加全国比赛的时候,你都没有这么紧张。”
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,冷静从容。俞熹禾觉得不公平,伸手捧起他的脸,仔细地看了看,发现他真的一点都不紧张,道:“比赛是比赛,我已经有把握了,而且就算输了,也没有关系,我可以重头再来。但现在不一样啊。”
“确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