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熹禾愣了一下,应道:“好。”
    另一边,下了舞池又立马被老爷子抓去“相亲”的严嘉隔着人群遥遥看向陈幸这边,真实地羡慕了。
    等他把那甩了他的人抓回来……严嘉低头笑了一下,抓回来又能怎样?他也舍不得对她不好。
    而后近一年的时间里,俞熹禾都在专心实验。这期间,她在核心期刊上发表了两篇论文,其中一篇是她独立完成的。这篇她作为唯一作者的论文得到了诸多业内专家的肯定,而她的实验研究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。
    在即将要研究生毕业的时候,她受邀回国在某个学府的学术报告厅里做了一场报告。
    阶梯教室的前排坐着几位学术圈的知名教授,这不是在海市,但是她一直很尊敬的老教授和本科导师也在。他们曾经见证过她那场糟糕的毕业答辩,现在千里迢迢地来听她这一场报告。
    在学术这条路上,她感激很多人。
    俞熹禾念了这篇论文的最后一段:“至此,这篇文章送给一个人。从年少到如今,他给了我岁月的惊艳和温柔,是我的有限和无际。从生命开始到所有元素彻底消亡,他是我全部的历史。”
    话音落下。
    掌声如潮。
    只有一个人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