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顾了了立刻出门,轻轻关上房门,营造出一种我刚到我不住这儿的假象。
    她在门口等了十几秒, 编导在那头叫她,“诶,了了,江老师住哪间?”
    顾了了指了指眼前那扇门,“应该是这间。”
    跟拍导演小跑过来敲门,开门的是刘闻涛。
    “进来吧。”刘闻涛跟几个工作人员打了招呼,随后道,“不好意思啊各位,本来应该约在外面的会议室更方便一点,但是江樾在做理疗,不太方便下楼。”
    江樾穿了件黑色的背心,旁边是一盏红外线理疗灯,在照肩膀。
    “他怎么了?”顾了了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膏药的味道。
    这几次节目录制中江樾并没有受伤,她也从来没在他身上闻见过类似的味道。
    刘闻涛刚要说话,一旁的江樾扫了他一眼,淡淡地回答道:“没事,有点酸。”
    “那江老师,我们开始吧?早点结束,不影响你休息。”编导和导演不敢往他床上坐,四个人并排站在窗台边。
    刘闻涛看见他们几个拘束的样子觉得好笑,指了指靠门口的那张床,“坐那个,那张他不睡。”
    十秒钟后,四人排排站变成了四人排排坐。
    顾了了在刘闻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