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温令瑶死猪不怕开水烫:“怎么着,沈教授说不过还要动手?”
“我不和女人动手,也不想跟你吵。”他上前一步,表情严肃冷静,“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男人个子高,低头俯视自然带了点压迫,再加上他格外的严肃冷静,和一如既往的高冷面庞,这种压迫感更甚。
但温令瑶此刻也是满身斗志,毫不示弱,凉飕飕扯了扯唇,讽刺得明明白白:“我可不像你,你也太看得起自己的身份了。”
沈司衡波澜不惊的眼底有不太明显的愠色:“你是我的助教,是他们的老师,希望你弄清楚自己的立场,不要耍学生脾气。”
温令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他们两个人就好像处于完全不同的两个频道,根本无法正常交流。她和他谈论A,他非要扯到B,还振振有词,油盐不进。
跟他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。
“谁稀罕当你助教!”她气冲冲扔下一句,就头也不回地跑出办公室。
余皓礼几乎是同时回来的,江教授却没一起回来。
这件事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翟小明在实验室门口哭,不少别班的同学都看见了,一路上他多少也听到些风声。
余皓礼回头看了眼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