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叫她加班,她不配吃饭。
温令瑶把眼睛闭得更紧,用强烈的心理暗示强迫自己从梦境里脱离出来。
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一句人话。
正常的,像是那人能说出来的话:“不早了, 我上午还有手术,没空管你。”
她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, 依旧还是同样的画面。
熟悉的床,熟悉的卧室,熟悉的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。
梦里那种被封印的感觉,原来是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,动都动不了。
温令瑶张了张口, 道:“沈司衡,你咬一下你自己。”
男人疑惑地皱了皱眉:?
温令瑶:“你看你疼不?”
沈司衡表情微变,就宛如看着个智障,抬起手用冰凉的指骨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。
“疼不?”他低声问。
说完,替她把裹成一团的被子角扯开。
温令瑶这才被解除封印,又连忙攥紧胸前:“……”
沈司衡全然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,目光凉凉地转身出去。
外科医生的手久经沙场,力道实诚,连骨头都比普通人的硬。温令瑶慢吞吞洗漱换衣,出去的时候,额头上还在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