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选举你有几成把握?”
他的回答和之前面对期末考试时一模一样:“九成多点,不到十成。”
“九成?”黎晓十分惊讶。
该说他是自信, 还是自负呢?
如果季扶倾要去参加考试, 黎晓肯定信他。
可他是去参加学生会选举,对手还是那个阴招迭出的邱柏杨, 鬼知道邱柏杨会不会暗地里又给他使绊子下钉子。
“季扶倾, ”黎晓一本正经地教育他, “老人常说, 话不能说太满, 事不能做太绝。”
“哪个老人说的?”季扶倾问,“圣诞老人么?”
“不是圣诞老人!我哪儿知道是哪个老人说的,反正说得有道理。”
季扶倾若有所思地“嗯”了一声,又逗她:“以后等我老了, 也天天瞎说,专门骗你这种小姑娘。”
黎晓气得往他胳膊上砸了一拳,想想还不解恨,又往他胸口上捶。
不料却被他一把握住拳头,连人一起拽进怀里。
这是某个上课日的晚间,空气很冷,路灯的影子被凉风吹得瑟瑟晃动。
黎晓趔趄着撞进季扶倾温暖的怀抱中。她抬起头来,对上他坚定又深邃的眼睛。他唇间漾开一丝淡笑,说:“你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