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湿凉的空。
    葬礼没有公开。
    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得到消息赶来。
    只不过这些人都被安保人员拦在黄色的围栏外。
    临下车,司机看了眼戴着墨镜的梁满月,好心道,“姑娘,你要真参加葬礼,最好还是把这身衣服换下来,省得冲撞。”
    梁满月笑了下,唇边梨涡浮现,“知道了,谢谢您。”
    说罢,她推门下车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司机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她纤细柔美的背影,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也就是这个时候,一辆黑色大G缓缓在殡仪馆门口的停下,车门打开,下来一高一矮两个男人。
    矮个儿的操着一口地道的安北口音,抱怨这凉飕飕的破天气,转头问高个子的男人,“峥哥,咱是不来早了啊。”
    骆峥梳着利落的短发,一身黑色,修长的两条腿下踩着一双黑靴,在这清冷的早晨,犹如青松般卓峻。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科员正跟他汇报鉴证科刚出炉的现场检验报告,骆峥认真听着,时不时应声。
    矮个儿不敢打扰,双手插着兜四处瞎看,谁知下一秒,逼逼了句,“卧槽,什么情况”。
    骆峥闻声,下意识顺着他的方向撩起眼波,顿了下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