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骆峥认出来了。
但这男人向来能装。
顶着个天生糊弄人的好皮囊,内里时不时往外冒坏水儿,更别说两人从前短暂的交集从来都没有愉快过。
果不其然。
骆峥没有还回去的意思,挑着桀骜的眉眼,“急什么,我问完了吗。”
“你想问什么。”
骆峥上下看了她一眼,问得很直白,“穿这样来葬礼,合适么。”
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,梁满月神态无辜地反唇相讥,“你们警察也管别人穿什么?”
“……”
似乎觉得荒唐,骆峥舔了下唇,偏头看她,眼神里透着一股痞劲儿。
翻译过来就是,挺有种啊。
梁满月没说话。
乌澄澄的黑眸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目光,又纯又倔。
“是不管。”
骆峥舌尖抵了下腮帮,克制着把她收拾一顿的冲动,咬字缓慢,“但你要是进去挨揍了,就归我管。”
梁满月:“……”
骆峥用训队里那些小崽子们的语气,“知道等会儿有多少人看吗,不止是粉丝,还有冲绩效的记者,人正愁没通稿呢。”
“他们把你照片朝网上一发,”骆峥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