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时候,都很讨厌。”
    骆峥挑眉,“说别的就不讨厌?”
    梁满月:“……”
    梁满月懒得理他,低头吃面。
    骆峥低笑,透着一股肆意的痞劲儿。
    烟瘾有些犯,他从口袋摸出烟盒,玩笑似的问,“还对烟过敏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梁满月抬眸,淡薄的光影落在眼底,“你觉得呢?”
    骆峥把烟塞回去,意味深长地勾唇,“行。”
    梁满月想说什么,但想了想,又觉得没必要。眼看时间差不多,她把最后几口吃干净,又端起大瓷碗喝了口汤。
    骆峥本在看手机,听到喝汤的动静,视线莫名定住。
    眼前,吊灯在梁满月身上罩了层柔光,细皮嫩肉的两只细胳膊拖着个比她脸还大的碗,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。
    配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身段,画面莫名有种诡异的萌感。
    这是她与江惺最大的不同。
    江惺是那种看起来永远高贵的白天鹅,梁满月虽然生得一副白天鹅的模样,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在泥泞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孤野。
    放下瓷碗,梁满月抽出纸巾擦了擦嘴,“我吃好了。”
    却发现骆峥正神情散漫地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