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峥偏了下头,轻笑,“是啊,夸你呢。”
    梁满月唇角还没来得及往上提,骆峥又说,“但不代表你能骄傲自满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下次再有类似的事,别自己一个人冲上去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又不是打游戏。”
    话音落下。
    梁满月没好气儿地剜了他一眼,狠狠咬了口汉堡。
    骆峥淡勾了下唇。
    盯着她,“我同事说,你是用刻刀划伤的那女人。”
    伤口看着吓人,但手法极其精准,完全没有伤到要害,而真正让女人晕倒的,是太阳穴那一击,但明显,也是准确控制过力度。
    眼底的情绪被眼睫过滤掉,梁满月漫不经心地吃着薯条,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有什么好意外的,我是医生。”
    骆峥不着痕迹地笑了下。
    梁满月忍不住看他。
    暗淡的光线下,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银质打火机,腔调闲闲却又带着一种秉公执法的威严,“一个医生,兜里揣着木雕刻刀,身上有熟练的格斗技巧。”
    “在凶险的情况下,莽撞又理智。”
    他的声音缓慢,又极具穿透力,“我是真好奇,这些年把你带大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