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峥冷着眼,直勾勾地盯着她,吐字缓慢,“她不是好人,那你觉得什么是好人,是在你被人贩子拖住的时候,在旁边拍照的围观群众,还是劝你跟他们走的好心路人?”
“许耀,做人要讲良心。”
这番铿锵有力的话直接把许耀说红了眼。
小姑娘胸脯起伏,像是委屈到极致,不管不顾地开口,“我知道你要我感激她,如果是别人,我会感激的,但是她不行!”
“她小的时候差点儿闷死我,别以为我不知道,”许耀近乎喊着,“这是她应该的!”
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,骆峥神色一凛,还没来得开口,许耀就转头气冲冲地进了卧室,“啪”一声甩上门。
“……”
骆峥眉头一皱。
什么他妈臭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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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许耀气到。
骆峥一整个下午都在局里呆着。
浑身气场又冷又硬的,搞得周围人都不敢上前说话。
直到江丹打来电话,男人才从一堆陈年旧案中露头,叼着根烟,去外面接电话。
夜晚的颐夏总是凉爽的。
呼吸间,卷着草木香的清新气息。
骆峥抄着口袋倚在门口的石柱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