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他就觉得,啧,这普外女神怕不是要栽。
    果不其然,在不算太久的以后,他就吃到了两个人的喜糖。
    但这都是后话。
    眼前的情况是,梁满月带着骆峥去了楼下的咖啡厅。
    一路上,两人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,直在门口的位置坐下,侍应生送上来两杯拿铁,骆峥才打开那两个热乎的餐盒。
    “福禄斋的,有饺子也有小菜,怕你挑食,每样都要了半份。”
    说话间,男人替她拆开筷子,把食盒推到她面前,举手投足是风波不动的平和,仿佛之前在电话里的横眉怒目只是一场错觉。
    梁满月没接,就这么直戳戳地看着他。
    福禄斋的菜有多难买多难等,她心里清楚,也正因为这,她才更加难以接受。
    沉默片刻,她垂下眼,嗓音发颤,“骆峥,别这么对我,我不值得。”
    骆峥像是没听到似的,从另一份里拿出白米饭,用汤匙淋了卤鸡爪的汤,“这个泡饭好吃,你尝尝。”
    这一次,男人尾音带着难以遮掩的轻颤,像是看似平静的水面上,一道转瞬即逝的波纹。
    梁满月盯着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,酸呛感直冲脑门,“别这样骆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