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满月眉头下意识松了松,轻点着头,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骆峥看着她尤为乖顺的神色,有那么一瞬间,格外想揉一揉她的头顶,但总觉得这个时机不那么对,便硬生生把这个念头咽下去,继续往下说,“但我们也不能放轻松,那边的意思是,酒吧的问题是外部人员造成的,酒吧的负责人如果在调查后没有问题,最大可能是勒令整改。”
    梁满月明白他的意思,“也就是说,沈清钊很可能过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    骆峥点了下头,眉头拧着,“所以你现在必须要跟我讲清楚,他到底拿什么威胁你。”
    之前两人在酒吧,交谈时间只有几分钟,骆峥只知道梁满月被威胁,却不知道她被什么威胁。
    骆峥想过在路上问她。
    但又考虑这丫头看起来惊魂未定,就没舍得问。
    反倒是这一刻,成了最好的摊牌时机。
    事关米翀,梁满月没有吞吐,简单概括着把来龙去脉告诉了骆峥。
    骆峥看似波澜不惊,心底里却翻起一阵阵波浪,像是心悬高空后落地,也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……庆幸他的姑娘,在那两年没有遭到任何不法的迫害和虐待。
    察觉到男人略微失神的双眼和紧握的双拳,梁满月轻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