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峥喝了两杯,酒意微醺地靠坐在椅子里, 偏头冲他哼了声,“就你懂。”
    又是一番哄笑。
    大男人凑在一起尤为爱扯淡,特别是李修延,他红光满面地叨叨,“这就是满儿跟周茳月去了厕所,不然你们敢这么说?”
    秦储格插话,“怎么,她脾气还能有周茳月炸?”
    李修延当即啧了声。
    他这一动静,骆峥也来了兴致,搭着桌沿儿的手摩挲着杯壁,他问,“你跟小满认识多少年了。”
    李修延倒了杯酒,“七八年吧,”顿了顿,他又补充,“她二十的时候,我们认识的,认识以后才知道是校友。”
    觉得骆峥可能不知道。
    他又把怎么和小满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,“那会儿粱爸刚去世,小满和米翀日子过得挺难的,老爷子知道我和她一个学校,就总让我照顾她。”
    但凡提到梁满月。
    骆峥散漫的心神便会聚龙,他略一抬眉,“怎么个难法。”
    说到这个,李修延话就更多了,“还能怎么难啊,没有收入来源,生活就靠勤工俭学呗,本身粱爸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,得了癌症以后更是掏空家底,那会儿小满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打零工,赚了钱也舍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