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怕濡湿了她的眼眶,眼泪再度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    血止住,骆峥也有了些许力气,他抬手,像不知疼似的,既轻又温柔地在她发红的眼睛上擦了擦。
    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感依旧,梁满月吸了吸鼻子,覆住他的手,贴在自己脸上蹭,一刻也不愿拿开,“还很疼吗?”
    骆峥眼含笑意,无论何时都不忘哄着,“见到你就不疼了。”
    明知道他在唬人。
    梁满月还是破涕失笑。
    如果不是行动不便,她真想一头扎进骆峥的怀里听听他的心跳……这会儿,也只能借着十指相扣的手,释放她担心到拧成绳的情绪。
    为了向她证明自己真的还好,骆峥握着她手的五指收拢,微微用力,“你让老于转达的话,什么意思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什么叫这辈子跟定我了。”
    梁满月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,但见他笑,眼底也随之露出平坦的松懈。
    想到半个多小时前她如此矫情的表现,她耳畔升温,语气有点儿破罐子破摔,“还能有什么意思……就你认为的那个意思。”
    “我认为?”骆峥语调低软磁沉,像是抓住机会故意拿捏她,“我连个名分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