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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    陆川站在秦瑜侧后方，不远不近处。
    他静静地看着她忙前忙后，手里的肉串不停地翻转着，时刻注意着手里的串有没有熟。
    然后陆川听到了秦瑜的声音。
    她的声线一直冷冷清清的，像是事不关己的淡漠中向来不夹杂任何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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