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你们两个,至少要留一个下来。”
他这样无理取闹 , 我确实有点没折。
突然,张大傻说话了:“我要走 , 我已经玩腻这神经女人了 , 她很凶 , 不给饭我吃。”
我可吃了一惊。
“听到没 , 张大傻都这么说了。你再这样胡闹,我可不客气了。”我说。
她顿时松开了手。
想想这几天的确把张大傻当畜生一样对待。
临走前,周寡妇央求道:“你们可我。”
她就是想我们再草她。
我刚才耍一次 , 都有点玩腻了。这女人,不耐操。
图一次新鲜还好。
之后,我带着张大傻离开了村子。
回去的路上 , 张大傻沉默寡言 , 总觉得他应该还有点脑子的
。
“喂 , 你说句话啊?我知道,你有点正常的。”我问他。
他愣了好久才回答:“我讨厌那个村子 , 他们都把我当神经病。”
我可吓了一跳 , 他的确不是很傻啊。
我草了。他有根这么大的家伙,那不是比我还有优势。
好歹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,我当然不会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