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也是察觉到两人最近状态不对,急着在她离开南淮之前确定什么。
    “是不用了,但我不能收你车里那束花。前段时间是我没想清楚耽误了你,对不起简丞。”
    简丞的笑僵在了脸上。
    八月末的天,头顶太阳烧得火辣,四下蝉鸣也一声高过一声的热闹,这片阴凉地却像陷入了天寒地冻的死寂。
    一段关系的冷却从不会毫无征兆,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孟疏雨表现得不太自然开始,简丞心里就敲响过警钟,只是一直装着不懂自欺欺人,好像这样就有转圜的余地。
    可心理准备再充分,真到了这节骨眼上,还是有种如堕冰窖的恶寒。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简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我就是想着你要去杭市了,送束花给你践行,没想催你做什么决定,你还没考虑好的话可以慢慢来。”
    “我已经考虑好了。”孟疏雨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。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担心异地?”简丞搓了搓手,“我之前就说过没关系的,南淮到杭市也就四五十分钟高铁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    话说到这份上,再问下去,答的人为难,听的人也难堪。
    但简丞似乎还是想打破砂锅:“你是不是……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