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作多情了。
任煦:“好的,不过你也可以先和周总交代起来,周总不在二楼吗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我说周总不在吗?我刚走的时候他还坐在二楼南窗边上等你呢。”
孟疏雨缓缓扭过头去望向南窗。
周隽人往椅背一靠,就这么看着她,像在看个什么乐子。
孟疏雨直直盯着周隽,尽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:“你没说今天周总会来……”
任煦:“哦,可能是我忘记说了,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的,但周总晚上刚好来茶室和人谈事。”
周隽指指孟疏雨掌心快要握不住的手机,并拢食指和中指朝她招了招。
这么一个手势,就像揪住了孟疏雨的后颈皮子。
她的脚不受控制地朝周隽挪动过去,迟疑着把手机递给了他。
周隽低下头,就着她的手对电话那头说:“我在,没事,你慢慢来。”
任煦:“好的周总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阵强烈的眩晕朝孟疏雨袭来。
电光石火间,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:如果她现在被吓昏,能算工伤吧?
可惜孟疏雨眼前非但没有发黑,还清晰地看见周隽再次敲了敲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