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急诊医生的说法里,周隽这伤只是“很轻”的程度,但免不了还是缝了针打了破伤风,过后还得吃药、护理、换药、拆线。
从医院到望江府一路,孟疏雨全程像蔫了的白菜一声不吭,直到把车开到小区地库,临要分别,才忍不住对着周隽叹了口气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刚确诊晚期。”周隽闭了一路的眼,到这会儿终于睁开来说了句话。
孟疏雨一噎:“那我不是没受过这种伤看着有点怕吗……”
见周隽不接话,她又继续自顾自发愁:“右手还挺耽误事的吧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,疼不疼,影不影响正常活动?”
“什么正常活动。”
“就你一会儿上楼要洗澡换衣服什么的。”
“我要说影响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……”
“那你问什么。”周隽瞟她一眼,解了安全带。
孟疏雨赶紧下车帮他开车门,一边解释:“我意思是如果有影响,要不叫任助理来照顾你?”
“大半夜的,人家不睡觉?”
“那我倒是可以不睡,但我确实不太方便……”孟疏雨瞅了瞅他,“我要是个男的,出了这事肯定贴身二十四小时照顾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