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他的衣领,掐开他的嘴,把酒灌到他喉咙里去。
魏明致梗着脖子往周围看了看。
附近驻足交谈的人正有几个往这里看,但每个人都带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表情。
就像他刚才笃定没人会来替孟疏雨解围,所以才无所谓地在大庭广众下劝她的酒。
现在同样的,也不会有人来替他解围。
利益场上谁都不爱管别家的闲事。
魏明致在周隽安静的注视下,抖着手捏起酒盘里的一支酒杯,仰头倒进了嘴里。
喝完一杯,抬头看一眼周隽纹丝不动的表情,又去拿第二支。
接连四杯下去,魏明致一口酒返上来,猛地一呛,扶着沙发椅咳得直冒眼泪,像要活活把肺咳出来。
周隽站在那里眼都没眨一眨,等魏明致缓过劲来,拿起第五杯酒往嘴里送,依然不动如山看着他。
孟疏雨心里有点发慌,看了看魏明致喝白的脸,犹豫着扯了扯周隽的西装下摆。
周隽终于松动了表情,回过头看她:“累了?”
孟疏雨小幅度地点了点头。
对面魏明致看到一丝希望,可问又不敢问,哆哆嗦嗦拿起第六杯,像在拖延时间。
周隽回过眼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