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眸子顿时变得黯淡，就算是慕父现在生命垂危，言小依明知道慕父活不了多久，千琳说过尽量满足慕父一切冤枉的情况下，言小依还是没有办法选择原谅他。
到底，还是他给言小依的伤害太大。
他记得言小依说过，她对他的感情就像是一副瓷碗，摔碎后就没有办法再愈合。
末了，他抬起步伐走进病房。
言小依听到背后有动静，面色不改，因为从慕言迟盯着她背影看的时候，言小依就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她，虽然她没回头，但她可以百分百确定，就是慕言迟。
所以，她更加不可能当着慕父的面给出答案。
她做不到什么事都没发生，做不到把之前的所有事都立刻忘掉，也做不到再把那颗冰封的心重新拾起。
她真的做不到……
医生很快就带着慕父离开做检查，病房里只剩下慕言迟跟言小依两人。
这一次，慕言迟没有说话，反倒是言小依，率先开口，“刚才爸跟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对吗？”
“……”他不想对言小依有任何隐瞒，也知道既然言小依这样问，就肯定知道他之前就站在门口，“嗯，我都听到了。”
“既然你都听到了，那我也不用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