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,夏安宁目光变得森冷,时靳风则是紧蹙着眉头。
“所以,这件事跟我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什么?”如果不是相信时谦的人品,又加上几年下来的相处,她恐怕已经发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耐着性子询问。
“我会去找到余妃,我也会尽力的去挽救。”
“挽救?你能挽救的了?这种事毁的是余妃的声誉,如果是空穴来风或许还可以挽救但现在你告诉我怎么挽救?”
“监控视频和照片显然是余妃买药的那家流出来的,人证物证都在,你告诉我怎么挽救?”
说到最后,夏安宁的声贝忍不住提高几个分贝,几乎是吼。
时靳风揽住夏安宁的腰,沉声说道,“这件事怪不了时谦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我们要做的是立刻找到余妃。”
男人斜眼望向时谦,“这种事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,想找到余妃不难吧?”
“不难,我立刻去办。”
时谦低头,转身走出凯景。
客厅只剩下时靳风和夏安宁,时靳风笑道,“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生气也于事无补,最重要的是找到余妃再说。”
“我现在能想象到余妃有多无助,她喜欢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