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伤势,但他也可以想象,后背至少已经是鲜血淋漓。
余妃慢慢的扶着时谦起身,后者只是轻轻一动,背后那股撕裂的痛意立刻扩散,四肢百骸都仿佛感受到了。
艰难的起身后,时谦脸色苍白转身,“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,你打电话报警,稍后我也会跟爷说。”
“现在没事了,你先走吧,我还要上去一趟。”
“可是你的伤……”余妃站着没动,她的目光看向时谦的后背,只可惜被外套包裹的严实,根本看不到任何伤势。
时谦艰难升起笑意,“我没事,可能就是手臂有些摩挲,等下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。”
“我先上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