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过活,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多消遣,他不享受夜生活,当然有些社交无可避免,但照他自己来说,他更愿意过一种规律的,可预测的生活。
他的姐姐文家秀笑话他说:“我不理解你,你既不信佛也不信耶稣,却过得像个教徒。”文家祺也不理解她,她人在中国过得却是美国生活,完全的昼夜颠倒,凌晨五点睡觉都算早的了,文家祺警告她小心猝死,文家秀反驳他说:“熬夜对我来说不是熬夜,是自由。”文家祺说:“这是虚假的自由。”文家秀反问他:“那你说真正的自由是什么?”这话一出文家祺就不再和她辩下去了。
多年前文家秀被父母从国外逼回来,心里一直有气,他们父母都是知识分子,按理说是开明高尚的,不像一般家长那样非得要孩子围在身边,这件事弄得儿女对他们的看法起了矛盾,也成他们家的一根刺,鲜少提起。
鲁顺心正在擦桌子,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,她没想到是文家祺,他皱着眉毛看见她就停下来,打量着她,他的目光和上次在火锅店不同,其实上次他都没怎么看她,鲁顺心连忙站直,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,她穿了一双露脚趾的凉鞋,她觉得挺好看的,可现在站在他面前又觉得有些不妥,他穿了一身西装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戴着眼镜儿,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