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该干什么。一个姑娘过来给她发了个工牌,让她自己把照片贴上去,她说她没带照片,那个姑娘说:“那你记得回去贴。”鲁顺心点头,姑娘说:“以后在公司都要戴着工牌,楼下的那个门禁要用工牌刷才能进来?你今天是怎么进来的?”鲁顺心说:“我叫人帮我刷了一下。”姑娘一笑,像是赞许她,鲁顺心也对她笑。
姑娘接着问:“那你打卡了吗?”鲁顺心茫然地望着她问道:“怎么打?”姑娘说:“就是在门口那儿有个指纹打卡器,来,我带你去看。”鲁顺心跟着她出去,这才发现桌子旁边的墙上贴着个黑色的盒子,上面有个方槽儿,槽儿旁边还有一长条绿莹莹的屏幕,她拿手贴上去,盒子叫一声,屏幕显示九点半,姑娘见状道:“没事儿,第一天一般不会算迟到,你待会儿提个考勤异常单。”鲁顺心忙问:“怎么提?”姑娘说:“今天会统一给你们培训,到时候都会教的。”
鲁顺心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流程,处处都是惊奇,她觉得自己一会儿像张废纸,随风飘零,一会儿像颗螺丝钉,即将被拧紧,她好像成了个有用处,且必不可少的人,她不敢相信,忐忑地偷看着和她同处一室的人,这些人和她一样,可又和她不同,他们习以为常吗?还是此刻也和她是一样的心情?她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