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”
“她没有敲诈你。”
文家祺挑挑眉毛,脸色不屑,却没有反驳,“好吧,那可能是因为···”他突然一笑,神情变得狡猾和凶狠,“因为她的头发。”
“头发?她的头发怎么了?”
“她那一头黄头发。”文家祺点着头道:“对,我今天想了想,可能真是因为她的黄头发。”
朱薇琼摸不着头脑。
文家祺半真半假道:“我一看见她的黄头发就觉得刺眼,你也看过的她的打扮,你别说你欣赏?我是个男人,天性狭隘,对不漂亮的女人总是忍不住刻薄,不幸她的心灵也没有美到让我可以忽略她的外表。”最后一句他还是意有所指。
朱薇琼解释道:“鲁顺心没有条件去培养自己的品味,她···”
文家祺打断她话,“我知道,她没有钱,没有时间,也没有受过你受过的教育,但这也不是根本原因,很多像她一样条件的女孩子也没有像她一样,高级优雅也许不容易做到,但朴素大方很简单。”
朱薇琼哭笑不得道:“她只是染了个头发。”她还想说,这和你没有关系,她的头发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“难道你公司其他女员工以后都不能染头发了?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