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喜气洋洋。
文家祺抬腿就走,步子迈得又大又急,她也装作不慌不忙,昂头挺胸地跟在他身后。
不过一进他的办公室她就蔫儿了,她笑不出来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,最好变成墙上一个斑点。
她看着文家祺,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,他也不理她,只把歪在桌子外边椅子拉过来坐下。
鲁顺心后来挨得骂多了渐渐摸出规律来,文家祺的屁股没沾上椅子前,他不会开口。
这一次文家祺也不跟她讲先礼后兵那套了,他开口就是兵。
他说:“鲁顺心,你怎么买个咖啡你还要拉上别人帮忙?你是不认识路还是不认识字?”
鲁顺心还敢辩解:“我第一次买,怕买错了。”
文家祺像看个傻子似地,问她:“咖啡你还能买错?怎么错?你还能买成酱油难道?!”
“不是,我怕买错牌子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问别人,问了记在脑子里,脑子不行就记在纸上。”文家祺才发现自己也有刻薄的天赋,他盯着鲁顺心,她低着头像个罪人。
她是有罪。
鲁顺心两手藏在身后紧揪着自己的衣服,说道:“我下次会记住的。”她觉得文家祺是写了草稿来骂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