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块钱。她本来打算吃完麻辣烫再吃冰棒,但屋子里没有冰箱,天气又太热,冰棒在桌上放一会儿就开始化,她吃得再急也赶不上它化的速度,她没办法,只好放下筷子先把冰棒吃了,吃完之后她也吃不下麻辣烫了,只能可惜地拿出去扔掉。
想悠闲地享受,也要有享受的条件,在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的四壁里,连慢慢吃根冰棒的余裕都没有。
当然,鲁顺心讲不出来这种感受,她的脑袋里有一块地方是完全蒙昧的,就像没有接通信号的电视,是满屏的雪花。她只是记住了这一桩教训,并提醒自己,下次别再买冰棒了。
文家祺从冰箱里清理出放了几天的水果,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里,之后拿出一瓶啤酒,朱薇琼在时他很少喝,因为她不喜欢酒味,红酒可以,啤酒她就说难闻,他不太理解,但是充分尊重。他又拿碟子装了点海胆,只偶尔夹一点,权当佐味,他不爱吃海胆,但是也不是不能吃。
很多事情不就是这样吗?人们接受,不过是因为找不出强硬的理由去拒绝。
文家祺突然感到扫兴以及挫败,喝到嘴里的酒都变了味道,他费力咽下去,也没有得到一丝放松,只觉得勉强。他再也吃不下去,也没有心情吃,只好离开桌子坐到了别处,他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