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了什么让我看得起?”文家祺问她。
“看,这就是原因。”文家秀推开他,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,只远远地看着他,“我要做到什么标准,得到什么成就,才能得你看得起?你拿什么条件在审视我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文家祺很不耐烦,他有预感文家秀要出什么招,他怪自己还试图和她讲理,平时就讲不通,更何况她现在她还醉得像条狗。
“你是我弟弟!我们只隔了三岁,从小一起长大,我哪里对不起你吗?你为什么也要和爸妈一样!你为什么也要评判我!指责我!你该站在我这边的!”文家秀果然如他所料地“崩溃”了。
文家祺愈发冷静,他说:“站在你这边?然后呢?像你一样,和爸妈唱反调,作对,最终目的是把他们气死吗?他们并没有对不起我。”
文家秀道:“但他们对不起我。”
文家祺说:“即便如此,他们也不该遭受这种报复,你真的要他们以死谢罪?”
文家秀大眼望着他喃喃:“可他死了。”
文家祺无奈道:“那是意外,谁也没想到,爸妈也没想到。”
文家秀不说话,看眼神像坠入了梦中,她又想起了过去。
文家秀在国外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