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的,穿上后,店员要她站起来走几步,问她感受,她都说挺好,但文家祺却总不满意,她只好再试,试到后面,店员已经不再问她如何,只看文家祺脸色,鲁顺心的脚后跟开始胀痛,她鲜少穿高跟鞋,只是这么原地踏几步都已经有锥心刺骨的感觉,尾椎骨跟着细跟在地上一震一震。
文家祺看见鲁顺心脸色越来越白,终于有报复快感,他叫停,笑道:“好了,不用试了。”
鲁顺心闻言颓然坐下,店员也长松一口气,立刻去给她脱鞋,问道:“那先生就这双吗?”
文家祺起身道:“这双,还有前面试的那些都包好。”
店员再无怨言了,殷勤将他们送出门,还送了他们份小礼物。文家祺客气道谢,店员忙说不客气,心里却在暗骂神经病。她早察觉出来,这男的不过是要折磨他边上那女的,她本来还可怜这女的,可这男的付钱时,她又觉得还是自己更可怜,无聊的男人在奢侈品店里花去她整年工资去将侮辱人,她却为挣口饭还要跪地替受辱的人穿鞋,那女人起码得到了鞋,不是吗?
文家祺眼角瞥到鲁顺心上车就在偷偷捶腿,脸色疲惫,他心情好起来,忍不住问道:“腿酸啊?”
鲁顺心没理他,他却更有乐趣。
他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