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。
指不定乐到含笑九泉了。
今天办顾智的葬礼。
明天给顾义出殡。
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顾鸢换身衣服，正要出门。
池郁已经吃完了早餐，看着她问，“姐姐，你要去哪儿？”
顾鸢微微挑眉，玩味地看着他，“怎么？我的行踪还要跟你汇报？”
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池郁有些黯然地低头，“对不起，是我逾矩了，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问，姐姐不要生气……”
漂亮少年软声认错的样子，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，谨小慎微又委屈，惹人心软，对他生不起气来。
平常人估计要怀疑。
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了？
顾鸢却被他逗笑了，走到他面前，池郁后退一步撞在餐桌上，手扶住桌沿，有些紧张和不安。
“你还委屈上了？”
池郁垂眸，“没有。”
顾鸢抬手挑起他的下颚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眼睛，语气带着些许轻佻与玩味，“啧，不愧是影帝，演技真不错……”
池郁的手攥紧了桌沿。
他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，她的眼睛太敏锐，像是能洞察一切伪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