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住她一抹衣角，“我就想待在姐姐身边，姐姐愿意带我出去，我就陪姐姐，姐姐不想带我出去，我就等姐姐回家……”
少年的声音又乖又软。
顾鸢听得心痒痒，又有些好笑，抽回自己的衣角，“你还真当自个人是我的小情人了？”
池郁的手空了空。
他指尖颤了一下，落寞地收回手，垂着眸，没有再说话。
原来，他连情人都还不算……
顾鸢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，伸手揉了揉他的头，觉得有些好笑。
她哄人的语气，像是大姐姐在教导小孩子，“小弟弟别那么天真，靠人不如靠自己，万一姐姐不要你了，你该怎么办？”
池郁长睫微颤低声说。
“那我就去死。”
顾鸢顿了一下，察觉自己没听错，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，蹙眉道：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池郁没有再说话了。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顾鸢看着他沉静深邃的眸，无端得觉得，他似乎没有开玩笑。
他好像是认真的……
顾鸢沉默了，松开了他，心间有一瞬复杂，最后眉眼化作冷漠，“我给你机会你就接着，别再说这种可笑的话，也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