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，目光澄澈又天真，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，“可是姐姐，通过手机监听别人，不是犯法的么？”
而且还需要特殊的权限和设备。
“炎国持枪也犯法。”
顾鸢笑盈盈地开口，目光意味深长，“可你见有人来抓我吗？犯不犯法，得看是什么身份……”
“那姐姐是什么身份？”
池郁还真的敢问，没有丝毫的顾忌，眼中好似只有好奇，落在顾鸢眼中，多少有点不知死活……
“你想知道吗？”
顾鸢笑了笑，眸色深沉。
池郁点了点头，好似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危险，“姐姐愿意告诉我吗？”
顾鸢笑了，勾了勾手指。
池郁很快便听话地倾身，将耳朵靠了过去，任由她的滚烫的呼吸洒在耳畔，滚烫了他敏感的耳垂。
顾鸢含笑，在他耳边轻声开口，“姐姐的身份，当然是……”
她的呼吸好似携带着电流，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，他僵了一下。
然后听到她说。
“警察。”
池郁：“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戏谑，“池影帝，你不是一直都说，姐姐是警察吗？”
池郁语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