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死地攥着手机,瞪着客厅里悠闲喝茶的顾鸢,“侄女儿好大的胆子,二伯的人都敢抢……”
    “这怎么能叫抢呢?”
    顾鸢一副孝死人的温柔神情,“二伯不是说了吗?我们都是一家人,哪儿分什么你的我的,反正都会是侄女儿的,这些艺人和员工待在您的公司,和待在侄女儿的公司都是一样的……”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
    顾义听得血压上来了,胸口急促起伏,一手捂着自己胸前,一手恶狠狠地指着顾鸢,手不断地发抖。
    池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。
    一杯开水泼在他手上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顾义发出了给猪烫毛的惨叫。
    而后,罪魁祸首端着空空的茶杯,用无措茫然的眼神看着顾鸢,语气无辜地开口,“姐姐,我没拿稳杯子……”
    顾鸢:“……”
    我看你泼得挺稳的。
    “烫到了吗?”
    顾鸢开口问,当然不是在问被烫的惨叫不止的顾老猪,而是问池郁。
    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。
    并开口道:“下次要小心点,不要再拿不稳茶杯了,烫到猪没关系,要是烫到人就不好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好的姐姐。”